老子怎么累得像去搬了砖
徒手撕碎。 当那具白皙单薄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时,沈乾劫的呼吸停滞了一瞬。 现实里,他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,生怕亵渎了恩人。但在梦里……他是主宰。 “真瘦啊……”沈乾劫的手掌覆上苏弥平坦的小腹,指腹粗糙的茧子摩擦着细腻的皮肤,引起身下人阵阵战栗。 他已经分开了苏弥的双腿,强势地挤进那片从未有人踏足的领域,膝盖强势地抵在苏弥腿心,逼迫对方完全打开自己。 “沈乾劫!你疯了!”梦里的苏弥终于开始求饶,声音带着哭腔,“我是来给你治病的……” “这就是治病。” 沈乾劫红着眼,俯下身,在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嘴唇上狠狠亲了一口,堵住了所有未尽的话语。 “你就是我的药引。” 没有任何前戏的温柔,只有积压已久的宣泄。沈乾劫挺身而入的那一刻,梦境里的世界仿佛都在震颤。 那是灵魂与灵魂最深处的碰撞。是一种要把对方揉碎了、吃下去、融进骨血里的偏执。 “啊——!” 苏弥仰起头,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极致的弧度,手指在沈乾劫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。 沈乾劫喘息着,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,砸在苏弥起伏剧烈的胸口。他看着身下人在他给予的浪潮中沉沦、哭泣、求饶。 那种掌控感,比杀了一万个敌人还要让他疯狂。 “叫我的名字……” 沈乾劫不知疲倦地律动着,每一次都撞在灵魂最深处。他附在苏弥耳边: “叫我……乾劫。” 梦里的苏弥早已溃不成军,眼神涣散,只能本能地抱紧身上这个唯一的依靠,带着哭腔喊道: “……乾劫……慢点……”